小弟們眼露驚恐,有些遲疑不敢上去。
他們再蠢也看出了這隻喪屍不同凡響,誰都不願意當那個出頭鳥,生怕落得跟剛才同伴一個下場。
可惜,楚歌並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人,她閃電出擊,朝眾人攻去。
「啊…」
小弟們驚慌失措,四下逃竄。
疤臉色臉色鐵青,看着眼前的一群廢物,牙齒都快咬碎了,氣急敗壞的大喊道:
「反抗啊!區區一個普通喪屍就把你們嚇成這樣,你們是廢物嗎?」
小弟們對視了一眼,咬牙,準備拼了,他們剛轉身,結果最前面的兩個小弟瞬間被一雙利爪鉗住了脖頸。
對上那雙沒有一絲溫度的混濁眼眸,他們冷的直打哆嗦。
「啊啊…」後面的幾個小弟嚇得連連後退。
「放…開我,放…手。」
被鉗住脖子的兩個小弟奮力掙扎,可眼前纖細的手臂卻紋絲不動,腐肉倒是抓下來不少。
楚歌看着自己手臂上掉下來的腐肉,眸中滑過心疼。
「嘶吼…(該死 )」
楚歌一手一個,把兩個小弟甩下了一樓。
「啊啊啊啊啊……」
驚恐萬狀的驚叫聲響起。
下一秒,驚叫聲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啃咬吞噬聲。
楚歌速戰速決,如魑魅魍魎一般,無論小弟們任何逃竄,她都能抓到,一個接一個往下扔。
一樓此時匯聚了太多人的血了,已然形成了一個血池,碎肉遍地。
楚歌雙手舉起最後一個小弟,就要往樓下扔去。
小弟嚇得臉色慘白慘白的,不停喊救命。
「救命,我不想死,誰來救救我。」
這時,楚歌的後腦勺傳來鈍器穿刺的聲音。
她的背後正是疤臉男,他一臉陰笑,握着刺進楚歌腦袋裡的匕首。
「哈哈…楚歌,去死吧。」他大笑着用力把整個匕首捅了進去。
匕首貫穿了楚歌的整個腦袋。
被楚歌舉起的小弟欣喜若狂,他得救了,他不用喂喪屍了。
可下一秒,失重感傳來,小弟還是被楚歌扔了下去。
小弟驚恐的瞪大眼睛,為什麼會這樣,她明明刺中了腦袋,為什麼還不死,他不甘心,他好不甘心。
「啊啊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。」他發出悲憤的怒吼。
隨後,無數喪屍淹沒了他,凄厲的慘叫聲不停從喪屍群中傳出,不過片刻,便安靜了,只剩喪屍啃食聲。
疤臉男此時渾身僵硬不敢動,眼神恐懼,額角滑下了一滴冷汗。
因為眼前的楚歌以一種詭異,超乎常理,一百八十度扭轉了腦袋,混濁的眼眸正死死盯着身後的他。
她伸手拔掉了腦袋上的匕首,冰冷的血噴到了他身上。
疤臉男打了一個哆嗦,大氣都不敢喘。
楚歌的視線就像毒蛇一般,隨時都會咬破他喉管,未知的恐懼最磨人心智。
疤臉男承受不住壓力,轉身就跑。
楚歌嘴角勾起一絲瘮人的笑容。
想跑,晚了。
疤臉男後腦勺巨痛襲來,身體癱軟了下來,暈死過去。
……
疤臉男再次醒來,發現他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。
面前有一張桌子,楚歌在擺弄着什麼。
銀光閃過,他這時看清楚了,是刀叉。
隨後他看見楚歌慢條斯理的擺正餐盤,放好刀叉,然後再從包里掏出一個高腳玻璃杯,用乾淨的白布擦拭的透亮。
她舉起玻璃杯對着光照了一下,折射出美麗的光芒,她這才滿意的放下了高腳杯。
然後展開白布,系在了脖子處,一舉一動異常優雅。
要是在西餐廳,疤臉男絕對會稱讚一句賞心悅目。
可現在,怎麼看怎麼詭異,他的汗毛根根立了起來。
楚歌顯然一副準備開動的樣子,可她面前的盤子是空的,食物呢?
這時,他看到楚歌拿起來刀叉,混濁的眼睛看向了他。
疤臉男呼吸瞬間一緊,恐懼的放大瞳孔,她不會是……
楚歌欣賞看着眼前疤臉男的驚恐萬狀的表情,對他「溫柔」一笑。
「嘶吼…(我要開動了)」
她剛才把晚上進的食都吐乾淨了,再加上剛才時刻引誘着她的血肉,她都忍着沒進食。
就是等這一刻。
如此變態的人渣,最是適合刺身,讓他親眼看着他的肉一點點被她吃掉,
他應該榮幸能成為她開葷的第一頓。
「嘶吼…(先吃哪裡好呢?)」楚歌冷冰冰的視線滑過他的脖子,胸膛,手臂…
疤臉男奮力掙紮起來,他看懂了楚歌的眼神,此時他看楚歌的眼神就像看什麼恐怖的存在一樣。
從他放大的瞳孔可以看出,他現在極度恐懼中。
「嘶吼…(先來個人腿扒吧。)」
楚歌站起身,左手叉右手刀的朝疤臉男過去。
疤臉男驚恐大喊,「你別過來,你不要過來…」
可他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,任人宰割的份。
「啊啊…」隨着楚歌鋒利的刀落下,疤臉男發出凄厲的慘叫聲,劇烈痛疼讓他全身顫抖不停。
活生生被割肉,這種痛苦可想而知。
大量的血液順着褲腳流了下來,在地面上形成了血窪。
楚歌用叉子叉起一大塊新鮮切下來的大腿肉,鮮血淋漓還在不停往下滴血。
疤臉男看着自己被割了一大塊肉的大腿 深可見骨,差點沒暈厥過去。
痛叫聲沒停過。
楚歌聽着如此美妙的聲音,十分享受的用刀叉分割着腿扒。
她的刀叉禮儀堪比教科書級別,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她在西餐廳里吃高級牛扒呢!
楚歌把皮和肥油切掉,留下紅色腱子肉,切成適合入嘴的一小塊一小塊。
外觀上看起來很像生牛肉。
楚歌滿意的放下刀叉,拿起高級玻璃杯。
「嘶吼…(還差一杯喝的)」
疤臉男痛的滿頭大汗,臉色死白,看着楚歌又朝他過來了,他崩潰大喊:「滾開,別過來,給我滾開,啊啊啊……」又是一記痛叫聲。
楚歌無情的一刀扎在了他臂膀上,隨後抽刀,血就像水龍頭一樣,噴了出來。
楚歌拿着玻璃杯,一下子就裝了滿滿一杯血。
先喝一杯漱漱口先。
楚歌舉起高腳玻璃杯,唇瓣含着杯口,溫熱的血液緩緩進入嘴裏。
喝了一口,她似乎不滿意,皺起了眉頭,但她還是仰頭全部喝完了。
腦袋上的血洞一點點在癒合。
果然喝過葉南嶼的血,其他人的都感覺寡淡無味了,但她還是得喝,喪屍需要血肉,畢竟她也不能只逮着葉南嶼薅羊毛。
而且這次是她偷襲趁葉南嶼不備才喝到了血,下次可就沒這麼容易了,她要是不喝其他人的血,總不能餓死吧。
媽媽說了,好孩子不能挑食。
「啊…」疤臉男又痛叫一聲。
楚歌無情的又往疤臉男身上扎了一個洞放血,重新裝了滿滿一玻璃杯的血。
然後坐回了座位上,準備開動。
叉子叉起一小塊血紅肉,送進嘴裏,她嚼了兩下,飛快側頭吐了出來。
「yue…」
艹!無比噁心,果然還是接受不了。
楚歌吐完趕忙喝口血壓壓驚。
看來還是流食適合她,肉她是無福消受了,但是可不能浪費,畢竟下面還有無數嗷嗷待哺的同伴呢。
「嘶吼…(朋友們,肉肉來了。)」楚歌把盤子里的肉塊往樓下倒。
樓下喪屍你爭我搶,吃的老香了。
「嘶吼…(不夠,還要吃。)」
「嘶吼…(我也還沒吃飽。)」
「嘶吼…(求投喂)」
楚歌聽到夥伴們的需求聲,視線投向疤臉男,嘴角勾起詭異的笑。
疤臉男整個人處在崩潰邊緣了,「你還想要幹什麼,割了我的肉還不夠,你究竟還想幹什麼。」
看着楚歌拿着刀叉又朝他過來了,他痛不欲生大喊道:「殺了我吧,求你殺了我吧。」
楚歌對着疤臉男露出「和善」的笑容,只是臉皮太繃緊了,顯得陰森森的 。
「嘶吼…(放心,你會死的,只不過在此之前,要餵飽我同伴們的肚子先)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