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一開到景園停下,冷君離抱着人大跨步就往樓上走去。
看得跟在後面的張誠無語。
他家老闆這猴急的樣子,讓他這個做屬下的覺得有點陌生啊。
等被丟到柔軟的大床上時,舒顏腦子終於有點清醒了過來,但也只是一丟丟。
看着俯身在自己上方的男人,只覺得怎麼這麼眼熟呢?
甩頭,還是想不起來,乾脆不想了,先消費了再說,她可是一直記得自己是來消費的。
冷君離看着身下的女人,閉了閉眼,努力把下腹的燥熱壓下去,撈起人就往浴室走。
舒顏妖精一樣的纏着他,讓他身上的衣服都脫不下來,急得舒顏直扯。
等兩人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,彼此身上都已經不剩什麼了。
舒顏還是原來的姿勢,雙腿環在男人那精壯的腰上。
身體緊緊相貼在一起,嚴絲合縫,女人嬌小的身軀,男人精壯的脊背,一切是那麼的合適。
嘴唇互相廝磨間,親吻發出的曖昧聲,讓房間里的氣氛更加旖旎。
「記住,我叫冷君離」
倒在床上的那一刻,冷君離看着身下的女人,眼神幽深。
「嗯?冷君離……」
舒顏迷茫的看他,嘴裏跟着叫了一句。
滿室旖旎,那沒關的落地窗,微風吹了進來些許,暖白色的窗帘輕微擺動,顯得室內的嬌喘聲更加的嬌媚。
這一夜,舒顏只覺得累並快樂着,那種靈魂加上肉體的快樂,讓她這個母胎單身了二十幾年的人第一次感受到。
舒顏醒過來的時候,看着室內昏暗的視線,她一時間有些分不清現在是幾點。
看了看床邊,手機沒在,再看看屋內的陳設,她一時間有些恍惚。
感受着身體上的酸軟,舒顏動了動身體腿。
「嘶……」
昨晚只顧着舒服了,現在的身體上的不適,讓她皺眉。
抖着腿下床,隨便看了看,這卧室內什麼都沒有,她現在還光着身體呢,怎麼辦?
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紫,尤其是胸前更甚,舒顏在內心裏暗罵這男人屬狗的。
轉了一圈,終於看到了隔壁的衣帽間,進去隨便一看,直看得她傻了眼。
不是,隨便一個男模,應該買不起這麼多名貴腕錶和胸針袖扣吧?
還有這些定製才能買到的西裝,處處在顯示其主人的身家不低。
對了,昨晚那個男人說他叫什麼來着?
舒顏摸着頭皺眉,還是想不起來。
算了,不想了,先找件衣服穿上再說,她現在全身上下光着,在一個陌生的地方,讓她一點安全感沒有。
看了看衣櫃里一排排的襯衣,隨手拿了一穿上就走出卧室門,往樓下一看,一個人沒有。
「有人嗎?」
沒人回應,舒顏看了看這空蕩蕩的房子,摸了摸肚子,算了,先去廚房找點吃的。
書房裡,冷君離今日沒去公司,因為起晚了,所以此時只能在書房裡開視頻會議。
視頻里的冷君離,照樣還是穿着如往常一樣的白襯衫。
那脖子上的咬痕,讓視頻的另一端一眾高層們面面相覷。
他們總裁這是鐵樹開花了?
看他們總裁脖子上的那幾個咬痕,可見昨晚戰況激烈啊。
難怪今天沒來公司,可見是鬧了一夜。
而那些已經上了中年的高層們則在心裏想,年輕就是好啊,看看這激情了一夜第二天辦公照樣精神非常。
哪像他們啊,他們回家看到老婆都怕。
「今天就先到這裡,南城的策劃案重做一份給我,晚上八點之前發到我這邊來」
冷君離看了眼時間,發現已經中午了,估計舒顏要醒了。
公司高層等投屏一黑,紛紛開始在會議室交頭接耳,他們總裁看樣子,是真戀愛了。
冷君離從書房出來,去卧室看了看,沒發現舒顏的身影,劍眉皺了皺。
從卧室出來往樓下一看,剛好看到舒顏從廚房出來。
「餓了?」
看着把他襯衣當睡裙穿的女人,冷君離挑了挑眉,出聲問着從廚房走出來的某人。
「呼…」
舒顏才剛吃完飯,正慢騰騰往客廳挪,突然就聽到樓上傳出男人的聲音,嚇了她一跳。
「你……」
舒顏抬頭看去,頓時傻了眼,這人怎麼這麼眼熟?她好像在哪裡見過?
「怎麼了?」
冷君離從樓梯上下來,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,見舒顏獃獃的看他,就奇怪的問。
「你……咳咳,我叫舒顏……」
本想問他叫什麼名字的,可是想到自己都和這人醬醬釀釀了,卻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,舒顏尷尬的開始自我介紹。
「我記得我昨晚和你說過我的名字,看來你是忘記了」
冷君離看着尷尬的女人,嘴角掛着莫名的笑。
「哈哈,昨晚喝多了,腦子有點斷片,抱歉」
聽到他這麼說,舒顏尷尬的笑笑。
那拖鞋裡的腳趾頭,摳來摳去,現場這尷尬的氣氛,真讓她想立刻就逃離這裡。
早知道就不找吃的了,她應該在一醒來就跑路,也不用面對這尷尬的氣氛了。
昨晚有多勇,現在就有多慫,說的就是舒顏了。
「我叫冷君離」
看她是真想不起來了,冷君離認真的看着她,再一次道出了自己的名字。
「冷君離你……好……」
說到一半,舒顏又呆住了,現在她終於知道這人為什麼眼熟了。
前段時間安巧巧一直在研究冷氏集團的高層信息,她當時也跟着看了兩眼。
馬達……
她昨晚一直以為自己是來消費的,剛才起來的時候就覺得哪裡不對,現在這不對勁的感覺終於落實了。
冷大總裁啊,難怪衣帽間里全是名牌加私人定製。
嗚嗚……
誰來救救她,她好想逃。
「哈哈,那個,冷總,時間不早了,我還有點事兒,就先回去了,至於我的衣服?」
舒顏乾笑兩聲,打算開溜,只是她的衣服也不知道被這人丟哪裡去了,她一直找不到。
現在她想跑路,總不能穿着他的襯衣跑路吧,再說了,現在她身上除了冷君離的這件襯衣,裏面可是空的。
「你打算就這樣走了?」
冷君離看出了她想跑,但來了他這裡,哪能那麼輕易的就讓她回去。
他雖然是男人,但也是需要被負責的,男人不自愛,就像爛白菜,他可不想成爛白菜。
所以,這女人沒對自己負責前,別想離開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