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無論什麼誤會,麻煩您轉達孟小姐,把我電話恢復。」靳天風說完要走。
恰好,孟洛檸下樓了。
當然他剛才趾高氣揚教訓她媽媽的嘴臉,她看得一清二楚,聯想上一世,他能掐着她的脖子,把她割喉殺害。
她只覺得渾身的血在冷寒,手指本能緊緊握住,尖銳的指甲掐入自己的掌心肉,痛痛的,但是都比不上上一世,被他割喉的痛。
「靳少,電話我不會恢復的。」孟洛檸收回對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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